的表情冻死的那种。”
迟暮慢条斯理的夹了一筷子虾滑到许佳人碗里,“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时满试图理论,“嘿,我说的夸张吗?我觉得自己说的还保守了呢。”
许佳人越发好奇了,“当时为什么会特别叛逆啊?”
迟暮放下筷子,吃饱了,盯着面前还在沸腾着的鸳鸯锅,“叛逆期到了。”
许佳人想了想,叛逆期大概在初中阶段,高中阶段,嗯,不太常见。
时满损她,“你这叛逆期来的够晚的哈。”
迟暮没说话,只是思绪也随着时满的提及想到了高中那会儿。
那时候她为什么会突然叛逆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清楚记得,那是高中刚开学的那段时间,一向沉稳处世不惊的母亲突然变得很急躁。
尽管她在自己面前已经尽力表现的和平常一样,但迟暮还是在一次次搬家中察觉到不对,像是在躲什么人一样。
迟暮忍不住问了几次,母亲都没和她坦白。
直到一次放学回家时,进门发现家里站了很多的人,而母亲就跪在他们面前。
迟暮一下慌了神,纵然她再怎么早熟,可当初不过十六岁,这个年龄段还是母亲在心里无所不能的时候。
当她走到母亲身边想把母亲拉起来时,母亲却只是安慰她没事。
随后就看见母亲抬起头,对着全场唯一一个坐着的人开口,“您怎么对我都行,但小暮是无辜的,不要把她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