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呼口气。
打开花洒,不知是水压太高还是什么缘故,嘭的一声,花洒就跟蛇一样在卫生间上下画圈。
姜婉婉一脸懵逼,抹了把脸上的水,淡定的将水给关了。刚刚还舞的欢的花洒就跟断电一样从半空中落下,砸到姜婉婉本就红肿的左脚踝上。
姜婉婉捂着脚踝,一阵龇牙咧嘴后,打算先出去缓缓。
结果刚裹着浴巾走到客厅,又是一个平地摔,头磕在桌角上,血一滴滴在地砖上晕染开,慢动作一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酒劲也太大了!”姜婉婉的身子缓缓倒下,嘴里不忘嘀咕。
“你确信你们不是仇人,瞧瞧这脚肿的跟猪蹄似的,再瞧瞧这额头怕不是破相了?”
“闭嘴!再不帮忙我们俩一起玩完!”日光从窗户透进来,明明暗暗交错照在姜婉婉惨白的脸上,她脖子上的那块绯红色的玉佩正一点点在蠕动。
“你确定这女娃子就是预言上所说之人?”话落,一阵风过,姜婉婉额头的血流得更加欢快了,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一般,血液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一直流到了脖子上佩戴的玉佩上。
瞬间,玉佩散发出一抹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一团浓郁的红雾从玉佩中涌现出来,并迅速将姜婉婉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飘在一旁的古装男子见状,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咦?你竟然还帮她洗经伐髓了!这可真是罕见至极啊……”
他的目光紧盯着那团红雾,眼中闪烁着好奇之色。要知道,在灵气枯竭的末法时代,帮人洗经伐髓是很危险的。
洗经伐髓可以清除体内杂质、提升根骨资质,但实施起来却异常困难且危险重重。
“闭嘴!我要沉睡了,别忘了当初本座收留你的条件!”
“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放心睡吧,这个徒弟我收了!”
当姜婉婉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再低头看看自己,满身都是黑乎乎的泥巴,她差点又厥了过去。
当看到浴室再正经不过的花洒,姜婉婉一边搓泥一边总结出房子有鬼;搬家,今天就搬。
搓完泥,姜婉婉似乎想起什么,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自己的脸。白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