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切都很好,唯独怀不上孩子。阿容去检查过,是她的问题,这些年吃了很多药调理,一点用都没有。”
“而我是家中独子,母亲催生催的厉害,阿容受了些委屈,气头上时她说她不想耽误我,提了几次离婚的事,我没同意。我怎么可能同意,我娶她时就说过,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都不会和她分开的。”
男人说得十分动情,抬了手正要掩面哭泣,又听宋芸说,“如果是这样,她怎么会舍得跟你这么好的丈夫离婚,更不会舍得自杀吧。”
男人准备掩面的手又默默放,立即回答,“她说她不想让我背负骂名,我都说了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只要我和她开开心心的就行,以后大不了领养一个,可她——”
男人终于找到了掩面哭泣的机会,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宋芸转头跟另一边的工友说话,“你们是哪个厂子的?”
被搭话的工友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这个长得跟天仙似的女同志会主动跟他说话,赶忙结结巴巴的回答,“我们,我们都是罐头厂的,正,正式工。”
宋芸又问:“那位阿容同志也是吗?”
工友点头,“是啊,她是我们罐头厂的会计。”
会计,这么敏感的职业,不明不白死在深山,一身嫌疑的丈夫——她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一大戏。
可惜,破案不仅要会推理,还得有证据,她脑补的大戏再精彩,也只能自己独自欣赏。
到了公安局,做完笔录后,宋芸和古老头他们可以离开了,离开时又听见那个男人在那抗议验尸,还说他身为家属,坚决不同意验尸,不想打扰妻子安宁之类。
最终钱队长会如何决断,宋芸不知,也没打算问,跟她没什么关系。
下午五点半,宋芸回到家属院。
三人先烧水洗澡洗头,换上干净的衣裳,脏衣服用热水烫一烫消毒,毕竟今天他们都近距离沾了尸气,不清洗干净心里难受。
宋芸在院里洗衣服,隔壁的孙茶花过来串门。
宋芸看了眼孙茶花的肚子,“快生了吧?这几天别到处走,让何红军请假在家陪你。”
孙茶花笑道:“没事,离预产期还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