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岳冲挣扎着道,险些撞飞两个差役。
“有没有干系,不是你说了算!”
‘啪!’的一声,吴典史毫不客气的抽他一鞭子。
“白昼抢夺,先打八十杖,若能挺住不死,再给他脸上刺字,流放云南!”
杖刑,若是下死手,一般人五十杖都挺不过去。
而县衙执行杖刑之人,正是吴典史。
岳冲一旦被抓受刑,不死也得残废!
徐闻没有冲动制止,而是冷静的看向吴老爷。
“贤侄,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到这等地步。”
吴老爷试图以理服人,言辞间不乏威胁之意:“只需贤侄一句话,你们便可相安无事,如何?”
他们得知徐闻是个心软之人,对仆人关照有加,故而借着棺材被抢一事,顺手拿岳冲威胁,说不定能成呢?
徐闻冷冷道:“你我都是读书人,如何能干出这等不耻勾当?”
吴老爷虽没有功名,却是个读书人。
并非他学识低,考不中秀才,而是与时局有关。
洪武三年,朱元璋下诏实行科举考试,并连续举行了三年。
然而,由于被选取的人才多是缺乏实际经验的少年后生,朱元璋颇为不满。
洪武六年,朱元璋下诏暂停科举考试,直到洪武十八年才恢复。
吴老爷年轻时富有才学,却无处考取功名。
等恢复科举后,他已是位油腻中年,掌管家族生意,无心读书,想考也考不上了。
徐闻的父亲徐朗,则是洪武五年的举人,洪武十八年恢复科举后,高中进士,入仕为官。
“徐哥哥莫要生气,婉儿会心疼的。”吴婉儿上前拉了下徐闻的袖口,弱弱道。
心头窜起一团火,徐闻甩开袖子,斥道:“一边凉快去!”
如同被猛虎凝视,吴婉儿心中一颤,躲在吴老爷身后。
心中却是惊讶,徐哥哥何时变得如此威猛了?
他训斥人家的样子,简直太男人了!
“徐闻,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呵斥我妹妹!”
吴典史汹汹而来,看向徐闻的眼神满是不屑。
典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