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落,你觉得我就缺这几个钱?”
明落的心跳跟着他的声音露跳了半拍,整个人如受了惊吓的兔子,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脾气,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他的,因为协议产生的附属品就应该随着协议的结束而结束。
他到底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是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说出来的。
明落有些害怕,落荒而逃:“东西还给你了,不论怎么样,谢谢你。”
她站到门口鞠了一躬。
陆政煜的背影已经朝着楼梯走了上去,在明落看不了的地方,他的手指紧紧的板在楼梯的扶手上。
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消失身影,甚至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少年的手指指尖逐渐发白,最后一拳砸在扶手上,已经麻木了许多。
苏管家立即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京市的陆父陆母。
转头陆母就打电话过来:“煜儿,放假了吧,要不来京市逛两圈,你舅上次说让你来京市读书,你要不来这里读,毕竟你发小也在,你朋友也在,而且这里去哪里都挺方便的。”
陆政煜闷闷窝在里卧室的沙发上。
他想不通,他晚上玩想不通。
在国外的时候心理医生就告诉他父母,他这个人不会有朋友,没有人愿意和他真心做朋友。
他自己知道他身边的朋友要么因为钱权,要么因为迫于他的拳头硬,真心的很少。
他和小结巴虽然是协议,可是这几个月的相处,连她也不愿意当自己的朋友是吗?
不然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怎么会全都被还回来呢?
陆政煜心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应了声:“好。”
陆母惊喜地说:“你是说你回京市上高中吗?那这样妈妈就帮你打点一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