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放在这里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我们喝一壶。
等我们跟过去,陈志已经抱起小羊,正一脸悲痛地说:
“乖,跟妈妈说再见哈~”
“见你个沟蛋子,赶紧走!”
光头一把拎起陈志的领子把他扔进后座,我俩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关门锁门掉头跑路。
我心有余悸,回头盯着小山顶看,却看见一颗大头的轮廓。
那轮廓还在动,像是正在转头盯着我们离开的方向。
那轮廓有着一双大耳朵,比起人来更靠近头顶。
“哎呀我去,好像是熊!”
我一阵后怕,脖颈子的鸡皮疙瘩冒了一层。
光头使出吃奶的劲儿踩着油门,说话都咬牙切齿:
“我管他是谁,那就是我二姨妈也能掏我半套肠子。”
陈志那个傻逼在后座和小羊抱头痛哭。
这小羊看起来还没出月子,不怎么怕生,被陈志勒得厉害了才咩一声。
“幺儿,以后就我们两个单超,我也算是有儿的人咯,以后你跟到我姓,就喊你陈小花。”
我们懒地理他,重新折返回公路。
雨势越来越大,夜色浓黑,前路一片模糊。
“就近找个地方吧,走不了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汽车沿着马路慢慢前进。
“看那儿,像个民宿。”
我看见不远处半山腰有个木屋,是常见的民宿装修。
我们把车停在附近,叫醒已经睡着的陈志,三人一羊三步并两步跑到屋檐下。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半参民宿”。
光头调侃:
“这什么意思,半山民宿?老板应该是民族,汉字不太熟。”
可是这门一开,我们愣了。
“住宿?”
说话的女人抱着胳膊站在门内,细长黑眉,乌黑长发用一根筷子盘着,一身暗绿旗袍勾勒出婉约曲线。
老板娘竟然是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汉族,汉到我一个来了新疆很多年的汉族人都不习惯了。
她的皮肤非常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