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双手叉腰,一脸的理直气壮
另一边,站在我床边的主治医生还是上次给我们看伤那位阿姨,估计又说了光头什么。
“真是这样那还是好的,可别是年纪轻轻干些违法的事儿。”
光头嘿嘿一笑:“您说啥呢嘛,我们不像那种人。”
可惜人家扫我们俩一眼,看着还真像。
破伤风再次安排上,这次的伤看着没上次吓人,但是更严重一些,以左肩膀头为圆心被啃了大半圈血窟窿,差点儿给我扎了个对穿,奶豆子好悬没咬掉。
在医院养了这么几天,打发陈志回民宿准备上山的东西,我赶紧办了出院出门溜达了。
我俩这一溜达就溜达到阿布老哥那儿。
“老哥,有生意做不做?”
这老哥也是个奇葩,别看他每天迷迷瞪瞪,租车订房投机倒把什么的,他都有门道。
唯一有个毛病,就是爱借钱。
刚认识的时候我连他全名都不知道,他就开始找我借钱,昨天哥哥没了,今天嫂子死了的。
上个月还说他弟妹出车祸了。
当然我都没借他,但这也不耽误他下次继续找我。
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
“老哥,这个有没有?麻醉的。”
我和光头围着他,神神秘秘地比了枪的手势。
我这个伤想好利索可不快,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赤手空拳上去了。
我们也是有原则的人,防身为主,那熊不是非要搞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跟他拼命。
“麻醉的嘛没有,不麻醉的有呢,你来的巧呢,我老爸爸以前从老毛子手里搞到一个呢嘛!”
阿布招呼我们跟他走:“我一般人不说的呢,熟人嘛你们,最后一把,多了没有的!”
光头趴我耳朵边小声嘀咕:“他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管他那么多呢,先看东西吧。”
这次诺克老爷子没在家,阿布老哥让我们在院子等,没一会儿端出一把一米出头的上下排列双管猎枪。
“这个嘛,当年火得很,用你们的话说嘛,诶~爆款的呢~”
光头兴致勃勃,整个人都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