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爹在东北卖大冷面呢,咋看也不像这个白毛四不像。
背上的光头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我想了想把这个牌子摘下来拿好,背着光头就钻进了山洞隧道。
猎枪重新填了子弹,我把光头和张海护在身后,举着枪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这一路我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看哪儿都像有东西,可直到我见着了洞口,都相安无事。
我们就这么水灵灵的出来了。
这儿完全不是我们进山洞的位置,看样子我们甚至穿过了一座山,当下也没敢耽搁,张海领着我就往家跑。
“看方向咱们得往这边而走,绕过咱们进洞时候的山头。”
回程的路依然难走,我还背着个人,张海每隔一会儿就不放心地看看我,可我却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埋头就是走,一直到后来,张海都有些力不从心,我还能腾出一只手顺便搀着他一起走。
张海走三步喘五下:“你说你有这个劲儿,回家犁地都不用买牛了。”
他嘴上跟我打哈哈,脸色却苍白得很,两条胳膊两条腿就剩一个没有伤,表情倒是淡定得很,但脑门的冷汗就没停过。
“小弟,后面儿的路你也认识了,要不你带他先回去,我在后边儿慢慢走。”
他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喘起气来很吃力。
“你开啥玩笑啊,这天还没亮呢,你一个人在这儿,明天早上我回来一看,你剩下的肉还没糖醋鸡架多呢。”
我又想了想:“海哥,你不说你家那匹马聪明么,咱们这也走了一半了,你能不能把它招呼过来?”
张海想了想,似乎觉得也有道理,试试也行,于是就把把手放在嘴边长长的吹了几声口哨。
这几声口哨似乎很费力,他开始眯着眼休息,我让他和光头靠坐在一起,守在他们身边让他们先休息着。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竟然真的听到了马蹄声,这匹白马从树林里一个腾空跳了出来,直直冲我们来了。
白马应该是一路就没怎么歇过,这里的夜晚很冷,它的身上却都是热汗,一摸一手湿热。
“好小子!真是个好小子!”
我激动地摸了摸这白马的脖子,它的马鞍侧面还挂了个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