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
那个时候老巴特家里的狗跟他爸出门去了,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娘俩吓得够呛。
就在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又响了,这次是比较轻的拍门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虽然听不懂,但起码是人。
老巴特的妈妈一开门,看见一个浑身被雨水打湿的女人跌坐在门前,油灯凑近一看,女人身前的肚子奇大,地上的雨水还混着血水。
当晚老巴特的妈妈就把这女人安置在那间小木屋里,那当的小木屋可没有现在这么破败。
“我爸爸说呢,那个女人当天就把孩子生下了,天气不好,没来得及抓雪鸡,就生下了。”
陈志听着听着突然冒出一句:“那只羊嘞?没得喽?”
巴特尔摇摇头:“不知道,我爸爸说没见过,但是有另一个羊。”
我们听的不明不白,张海直接问道:“啥羊,她一个孕妇带那么多羊可哪跑啥啊?”
巴特尔边笑边摇头:“不是不是,我爸爸说的呢,那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嘛,长得就像一只羊,羊耳朵,羊爪子,羊眼睛,但身上是人。”
看得出巴特尔是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讲,但我却觉得嘴里的烤肉难以下咽。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会以为老巴特是个老了就爱胡说八道的老头,但一路从可可托海走来,我竟然开始理解那些说话没人信的老头了。
“那后来呢?”
我放下烤肉认真问道。
巴特尔说没有后来了,那个女人受了不小的刺激,第二天一早就抱着那个羊孩子悄悄走了。
听到这里感慨了一句:“好强悍的身板撒!”
张海附和一声:“可不么,赶上屋里那位了!”
说到屋里那位我心里打了突,不知道她俩会不会有什么相同的经历。
不光这个,巴特尔说到羊孩子的时候,我还想到了我在可可托海矿洞里做的那个梦。
梦里小男孩有一双羊的眼睛。
我就着这个兴头细问了一下,巴特尔是家里第四个儿子,是老巴特四十多岁时的收官之作,巴特尔今年五十多岁,往前推算的话,老巴特是二十年代生人。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