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最后的祭祀祈福,而后接受了新的身份。
“你们有人注意山顶上的祭台吗?”秦瑶突然问了我们这么一句。
大家纷纷摇摇头,当时光顾着逃命了,谁还注意那个玩意儿。
“我跳上去的时候注意到那石头祭台中间原本是有一根木头立柱的,但是不知道被什么人锯掉了,露出来的横截面比立柱其他的地方要新不少,看样子不是建造的时候锯断的。”
除了秦瑶还真没人发现这个,我甚至连那石堆中间有柱子都不知道。
“意思是后来有人发现过这里?还费劲吧啦地偷走半根柱子。”
这起码意味着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在盯着这件事。
如果我们的猜想成立的话,那这个地区的图瓦族由来一定不简单,境内的图瓦族经常被称为“遗失历史的民族”,可这地方的少数民族不要太多,咋就他们把历史丢了呢。
而且图瓦族在这个封闭的地域生存了这么多年,多少手艺和习俗都一代代很好的传承下来,偏偏就历史丢了,只能从老一辈人嘴里听到只言片语,这实在奇怪。
我想,有的历史与其说是遗失,不如说是掩埋。
大家都在这儿冥思苦想,我却用余光瞥到陈志还蹲在陈小花旁边一脸凝重,我走过去碰了他一下:“还在愁那个事儿?”
陈志忧心忡忡地说:“那个秦晃就是个犟拐拐,他万一硬是要弄死你,怕是要追到八十岁哦,到时候咋个办嘛!”
我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我看你才是犟拐拐,你就是现在把他打傻喽,万一最后根本没有想得那么严重怎么办?”
我现在有点知道为啥他那个老婆和大舅哥要对他好了,这人的心思实在有点纯粹,但凡有点儿良心他们都应该觉得愧对他。
“先起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怎么说秦晃也在危急关头帮过我们不少,一码归一码,先把该还的还掉。
我刚站起来就发现秦晃正在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志看见以后挡在我前面:“看啥子?”
但这丝毫不妨碍我俩的对视,秦晃想了想还是走了过来,无视中间吹胡子瞪眼的陈志,沉声对我说道:“当年我爸跟单位的人说我有精神病,要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