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演得,于是我站直身子往后一看,就看见后头的地面上还蹦跶着几只兔子,一点儿都不怕人,蹦蹦跶跶地往我们这个方向跳着。
“哪儿冒出来的兔子?”
几只兔子陆续路过我们身边,陈小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着兔子,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它们,还扭着屁股走出来学着它们蹦跶了两个。
我一把薅住陈小花的羊角把它薅了回来:“回来吧你,跟有病似的,没点儿稳当劲儿呢。”
可没等我教训完陈小花,后边紧接着又涌上来一群大耗子,哗啦啦的声音听得人心都痒痒,一双双红彤彤的眼睛摇晃着就扑了过来,这潮水般涌来的耗子群让我感觉自己看见十四世纪大瘟疫时期的欧洲了。
“我靠我靠,大哥快把我扛起来!”
郑义恨不得爬到树上,可他的手受伤了,这会让正跺着脚在我身边试图爬到我头上。
其实也不怪郑义害怕,这些大灰耗子一个个油光水滑的跟刚才的兔子差不多大,就这个体型我感觉它们是坐火车从广东来的。
耗子群无视我们直接窜了过去,它们路过的时候我头皮都紧了一下,大概是地方太挤,甚至有几只从我们脚面上踩了过去,我扭头一看,郑义已经要翻白眼了。
“走了走了,都过去了。”
陈志在这方面的接受能力还是强,他正帮忙顺着郑义的后脑勺,好半天郑义才喘匀了气。
“这下我们不用跟着癞子了……”
我有点儿恍惚,因为周围开始产生越来越多的异响,拖着长尾巴的野鸡从我们的头顶振翅飞过,大大小小的蜘蛛和野貂顺着树干爬了下来加入了大部队。
就连四周那些长在树上的人形树瘤都开始颤抖着脱离树干,随着它们的离开,树干上空出一块渗着红色汁液的白色树芯,那些树瘤子蹒跚着走了出来,原本与树木相连的地方血淋淋的一片。
它们俨然已经成了树皮的一部分。
各式各样的生物从我们身边匆匆路过,原本寂静的森林开始变得躁动。
陈志也顾不上给郑义顺气了,表情都呆滞了。
一只身上还带着花的小野猪撞在了我的腿上,把我的神志撞回到了脑子里。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