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儿,你与裴徽关系交情还在吧?”
收到裴徽可随时进宫面圣奏事消息的王鉷,同样是大吃一惊,然后便是羡慕嫉妒恨。
在略一沉思之后,便将王准叫来问话。
王鉷对王准向来是放养,平日根本不管。
有时候父子二人一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王准心狠手辣,敢打敢拼,飞扬跋扈,但其实颇有心计。
他刚才来的路上,已经猜到老爹突然见自己的原因。
所以,他立刻说道:“父亲,孩儿与裴徽交情深厚,前几日我们还一起吃酒玩耍。”
“很好。”王鉷一听,赞许的点了点头,道:“裴徽此子已经得势,你与裴徽的关系一定要保持好,而且还要再进一步。”
王准适时说道:“爹!如今裴徽得势,孩儿打算跟着裴徽做一番事业,但苦于手中无权无势无钱无人,担心不会被裴徽重用。”
王鉷略一犹豫,说道:“为父让晋先生给你当幕僚,再给你一百名护卫,所需钱财你去找管家支取。”
“但若你做不出一番事业来,别怪为父心狠,打断你的腿。”
王准一听,顿时欣喜若狂,连忙拍着胸脯发誓般说道:“父亲放心,终有一日,咱家要靠我撑着。”
……
……
王忠嗣府上。
王忠嗣站在家中后院二层阁楼上,爱不释手的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望。
“父亲,外面都在传言,说裴徽被圣人赐予随时可进宫面圣奏事之权。”
“可父亲回长安城已经数日,圣人一直不召见父亲。”
王韫秀一脸不满和担忧。
“裴徽此子堪称妖孽……”王忠嗣也是吃了一惊,心中也禁不住生出羡慕之意,然后便是酸楚和委屈。
他小心翼翼的将望远镜装进了前几天特意让人制作的鹿皮套子里面,拒绝了王韫秀伸手过来帮他拿的要求,而是亲自抱在怀中。
王忠嗣想起一事,说道:“对了,你昨日说想要让父亲帮你把夫君元载调回长安,此事你试着去找裴徽,他或许能帮你办成。”
“太好了。”王韫秀闻言,顿时一喜,她夫君元载极具才能,但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