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李太白忽然有此一问,没有急着回答李太白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先生当年在圣人身边担任三年六品翰林待诏,当时又为何辞官而去?”
李太白苦笑一声,摇头道:“我哪有辞官而去,那只不过是世人对我偏爱才这般说的。”
“我是因为言行举止被圣人不喜,被圣人免了官职,赶出皇城、赶出朝堂罢了。”
“而且,因为是被圣人不喜,朝廷上下,乃至各道节度,无人敢用我,这大半生只能过飘荡四方的流浪生活。”
李太白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遗憾,但并无悔恨。
“先生都这般说了……”裴徽一脸认真,肃然道:“那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一千三百年后的世人认为,当今圣人前半生是明君,后半生是昏君。”
“果然,历史的真相不会被遗忘,更不会被改写。”李太白说这句话时,脸色红润,一脸的激动。
裴徽猜想,李太白当时担任六品翰林待诏的时候,恐怕没少劝谏李隆基,所以才被李隆基所不喜,直接罢免赶走。
这已经是李太白的名气足够大,换了别人恐怕已经送命。
裴徽给李太白用酒壶敬酒,一脸正色问道:“先生有一腔爱国为民之心,还能否一展抱负?”
李太白起身和裴徽碰壶且一起喝了酒之后,才直率无比的问道:“我想成为你麾下的不良将,但你要如何才能让我心服口服的给你当不良将?”
裴徽略一沉思,突然笑道:“不如咱俩比诗,若是先生输了,便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如何?”
全场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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