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跟自己玩心眼呢。
林默也没工夫和对方过家家,一把拽紧麻绳。
滋啦一下,麻绳绷紧,绳圈瞬间勒住范长明的脖子,差点没让他直接背过气去。
本能让他死死的抓住绳套,眼中满是惊恐和求饶。
“我的话只说一次,这次的考试,我不想再出什么意外,我若拿不到毕业证,若是进不了知青办,当不成干事,那你和你身后的吴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别以为我这话只是吓唬你的,也别想着背后搞小动作报复什么的。”
“记住了,你就只是吴家的一条狗而已,若是让你身后那位知道你给他惹了我这么一个麻烦,你觉得他是先把你扒皮抽筋,打入十八层地狱呢,还是先找我这个小蝼蚁麻烦?”
说完,林默不等范长明回答,就松开了手上的麻绳,而后一把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再次帮其整理了下衣服,而后习惯性的又拍了拍对方的脸颊道:
“我想范秘书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取舍。”
“我就是个小人物,不想和你们这些上层的扯上关系。”
“但同时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真急眼了,那我可是会拼命的。”
话音落下,林默如变戏法一般,掀开自己的棉袄,露出里面的双管猎枪。
看到猎枪的瞬间,范秘书只感觉一阵的口干舌燥。
疯子!这特么绝对是个疯子,惹不起的疯子。
哪家好人特么的来考个试,带捆麻绳也就算了,还特么带把猎枪?
你这特么的究竟是要干嘛?毁了整个考场,拉所有人一起垫背吗?
此刻的范长明,终于明白了林默的疯狂,也感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