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退避,也知晓了对方的顾忌,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要翻身,肯定是千难万难。
但他犹自不死心的看着易中海咬牙道:
“姓易的,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既然你们想要当着大家的面将事情说清楚,那行,拿我成全你!”
说完,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怒视着一旁的阎解成吼道:
“你个不孝的东西!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林默下乡的事情我的确有所耳闻,但若说参与其中,那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还是做过什么,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面对亲爹的质问,没了林默父子二人的威胁,又有易中海和刘海中撑腰的阎解成瞬间信心百倍,丝毫不怵的直接上前直视阎阜贵道:
“爹!回头吧,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念在咱俩是父子的份上,我还能给你一点体面,难不成你真要让我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吗!”
阎解成的这话,彻底惹怒了阎阜贵。
“你个畜牲!到了现在你还在污蔑我!行,即使如此,那你也别和我谈什么父子情了,咱们之间,从现在开始再无瓜葛!”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担心丑事公之于众,也不要你给的什么体面!”
说完,死死的盯着阎解成,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吓得对方噔噔噔后退两步。
可能是觉得被阎阜贵吓到有些失了面子,定下心神的阎解成死死的回怼阎阜贵那吃人的目光,父子二人谁也不肯退缩。
终于,心虚的阎解成率先承受不了,开口有些声嘶力竭的吼道:
“爹!不是儿子不给你机会,实在是你逼人太甚,我不得不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
说完,便避开了阎阜贵的视线,对着地上的三大妈喊道:
“娘!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爹在林默手上吃了个不小的亏,回来就说要对付林默,说要把他赶出这个院子?”
听到阎解成的嘶吼,三大妈愣了一下,而后急忙将头垂下,一副默认的样子。
见此情形,阎解成心中大定,再次转头对上了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