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几个孩子离开后,陆杨淑英本想回房休息,却听到一旁的何瑞琴连声抱怨,
“这个夏欢欢,真是不知好歹。给彦泽的接风宴这么大的事,穿的不伦不类不说。喝个茶还能惹出这么大动静。听说她是从小跟着单亲母亲在国外长大,还真是有爹生没娘教!”
陆杨淑英看着喋喋不休的儿媳,慢慢走到她身边,
“那个夏小姐说话做事的确出格莽撞了一些,可是你刚刚这话说的这么刻薄,哪里还有一点陆家夫人的样子?我虽然没在场,但想也知道,刚刚你没少拿话呛她吧?”
何瑞琴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妈,你是没看到那孩子刚刚有多气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彦泽带回来的,”陆杨淑英长叹了一口气,“就算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差异,她言行举止轻佻了些,但你就真的没看出来你儿子护着她吗?你能怎么办?把她赶走吗?”
“我……”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她那样的人,哪里配得上我们彦泽?”
“你儿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把他逼急了再跑四年?”陆杨淑英皱了皱眉,“算了,先由着他吧,毕竟他从小见到的尽是瑶瑶这样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遇到个跳脱的,觉得一时新鲜也是有的。”
-
回到悦澜一号,陆彦泽拉着夏欢欢直奔书房,哄了半天她才同意下楼给关诗瑶赔个不是。
他虽然知道夏欢欢的确是在金璃府受了些委屈,可毕竟关诗瑶是因为夏欢欢才被烫伤。平心而论,此刻的他对关诗瑶更是觉得既内疚又心疼。
两人刚来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对话:“瑶瑶,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你善良还是说你蠢!一上来就给那对‘狗男女’腾地方,人家不领情不说,今天还把你弄伤了,关叔叔要是知道了,该有……该有多心疼啊!”
“哎呦呦,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掉上小珍珠了呢?”
“咚咚咚!”陆彦泽从门外敲响了房门。
他看到开门的人,还是不免有些吃惊,“你是……叫……娄晓?”
“哼,难为陆二少还记得我!”
陆彦泽看了一眼手表,已过深夜11点,他半信半疑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