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说了,白仁怕她们还是不听劝索性一次性说清楚:“这客来福是前几年开的,很快就一路从边疆开到了京城,而且在京城的客来福不是没有人动过心思,但就没见一个占了便宜的,那些动心思的人现在坟头草都几尺高了!”
“京城是什么地界,随便都能碰到位阶不低的官,在那个地方都没人动的了更不要说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要是真的动了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人见白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很忌惮这个酒楼的东家,三人心中都有了数,毕竟没有谁是蠢的。
当然白鹏程除外:“爹,那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给我咽下!你要是再去找麻烦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白仁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后知后觉的白鹏程才有点害怕,嘴里嘟囔:“不去就不去,自己儿子被欺负了都不敢报仇。”
赵白凤一脸后怕:还好自己哥哥还没有动手,要是真的动手了估计就完了!不行得赶紧和自己哥哥说一声。
第二天一早。
岑家的院子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好多人拎着被捆了双脚,嘴里发出凄惨嚎叫的鸡鸭。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着:“你也是来卖鸡鸭的?”
“对啊,你也是?”
“这不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那人举着手里被捆好的鸡鸭。
“那你刚刚还问我?”被问话的那人黑着脸。
“嘿嘿,这不是确认一下吗?”那人厚着脸皮应声,随即神神秘秘地问“你的鸡鸭咋卖的?多少文一只?”
听到这个问题那人也不再黑着脸了,神秘兮兮地伸出手依次比划了一个八和一个六:“鸡是这个数,鸭是这个数。”
“我也是,你也是林婶子去说的?”
“你也是?”
两人眼一对:就是这味。
刘氏从屋子里搬出一个小木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林翠花这段时间卖凉粉的铜板。
她大声说:“一个一个来,排队!”
听到她的声音,众人连忙排起了长队,生怕不要自家的鸡鸭了。
一阵兵荒马乱中,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