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闻天:······
认命的长腿一跨坐了上去,十七岁的傅闻天已有一米八,得用力抬着两条大长腿,累。程锦一个用力蹬了起来,现在还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石子沙子,傅闻天感受就两字:酸爽。
要是他那一众发小看到这个样子的他,估计得笑疯,哪里还有矜贵清冷傅二公子的风采,现在就像个中二少年,逼格掉一地。
遇到上坡,他还要下来给程锦推自行车,身体自由了心却累了。
等上了主干道水泥路,被颠得七晕八素的傅闻天以为接下来的路程就舒服了,谁承想下山那个自行车速度飞快,他那是身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
程锦刹车都免了,一路狂奔,把傅闻天送到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村路边,车一停,转身把傻掉的傅闻天推下车,蹬着自行车飞奔离去。
“自己找人打电话报警,那三个人的车胎被我放气了,还在山上。”
灵魂归位的傅闻天就听到远远传来这么一句话,和一个单手举高摆动示意“拜拜”的背影。
“你叫什么?”
傅闻天猛地想起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用毕生最高音量冲着程锦离开的方向大喊。
烈日当空,除了附近干农活的村民好奇的朝他看去,什么回应也无。
傅闻天无可奈何的朝旁边的村子走去,几番询问找到了小卖铺借了座机给家里报平安和报警,而他则是原地等候家里安排的人来接。
他实在累惨了,顾不上村子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说说笑笑,那些大妈大姨都是夸他长得俊,可惜他听不懂方言,不过就算听不懂他也大致猜得到,夸他好看的话从小听到大,他都麻木了。
往后他回忆起来,都说不清楚是被绑匪带着的时候受苦多,还是被程锦带下山的时候受苦多。
后来他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始终没能找到带他下山的人,这个时候城里监控都未普及何况是乡下,程锦又做过伪装,找她无异于大海捞针。
程锦一到家,把自行车往杂物房一扔,就回房换衣服,把所有行头都丢到一个箱子里,一脚踢进了床底下,不见天日。
另一边接傅闻天的人很快就到了,那三个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