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府中,我夫妇二人视你如亲生儿子,你怎么能够这样轻贱自己?你觉得这样能对得起我和你师娘吗?”
听到这番话,陈皮的身子猛然一震,内心涌起滔天愧疚之情,仿佛回到那个无知的童年时代。他痛心地趴在地上痛哭:“师父,我错了,更对不起师娘啊!”
“徒弟不肖,背弃了您的教诲,差点击毙了师娘……我万死不足以赎罪……”
看到陈皮如此伤心痛苦的样子,二月红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里透露出心疼。
他扶起了陈皮,叹息着说道:“罢了,快起来吧,这事不全怪你。”
“那只发簪戴在师娘身上这么久,连我也未曾发现其中隐患。”说到这里,二月红满心愧疚:
“这是我们师生眼力不到,几乎导致你师娘遇险。”
丫头走过来,满脸惊恐。
她眼中带泪地看着这对师徒,轻声说道:“二爷,陈皮,都别提了。一切已然成为往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我们能一家人平安快乐就最好不过。陈皮,你要珍重自己,不能再这么愚蠢了,让我和你师父揪心啊。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要早日成家立业,回报我们的关怀和爱。”
丫头的话语如同温暖的 ,流进了二月红和陈皮心里。
陈皮满怀悔意地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是,师娘。 明白了。”
但二月红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皱着眉头,视线移到了江浩天手中的银簪子。
“这支银簪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二月红沉声道。
“如果只是一个平常陪葬品,凭借咱们的眼睛,不该发现不了里面的诡秘。”
“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某些我们尚未发现的秘密……”
二月红,此刻脸上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
他的双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但现在却被一层阴云遮挡。
他低垂下头,陷入了深思,仿佛在纷乱的思维中努力寻找一条线索。
那件随葬品,连他自己都看不出其中奥秘。
这背后必定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常沙城竟出现了如此 之物,令他感到阵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