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马桶。
好在河水基本保持流动,不是山洪暴发,一泻千里。
就是潮水猛涨,回流倒灌。
街两边房屋,大部分为徽派建筑,居家格式基本相同。
临街是门面,三间两进带天井。富裕一点的,前后两层、三层楼。
过前屋是天井,过天井是后屋,均留后门。
后门百米,即为河沿。
他溜达一阵,结论是变化不大。
若说变化,是人的变化,熟悉的脸上多了笑容。
傍晚的古镇,薄暮冥冥。炊烟四起,一派安详景象。
他知道,要想了解古镇情况,非茶馆莫属。
离开中桥,朝东街茶馆走去。
茶馆好像有些萧条,茶客不多。
打量四周,变化不大,只是墙上多了几幅宣传画。
他刚坐下,发现一个像叫花子的青年男子出茶馆厨房门。
他认出是小时候打架的同学常宝宝。
他怎么了?看上去混的并不好。
想起以前的事,想跟他打个招呼。随即跟他招招手。
常宝宝看看他,神情漠然,好像并没有认出他。扭头又进了厨房。
茶馆老板娘玉成嫂热情招呼:
“这位同志,喝茶?还是吃夜饭?”
肖秉义看看天色已晚,想就手打听情况,问:
“一碗排骨面,要多少钱?”
玉成嫂皱眉道:“排骨面五毛,阳春面三毛。”
他又问:“汤要不要钱?”
玉成嫂不高兴的答道:“点了面,汤不要钱。”
“那行,一碗阳春面,加一碗排骨汤。汤先上。”
他逮到空隙,得意道。
玉成嫂一怔,鄙夷的盯他一眼,扭身就走。很快端来排骨汤。
肖秉义看看汤,碗内就是白开水,加一块指粗的,刮都刮不出肉,约三寸长的排骨。
他知道玉成嫂已反应过来了。故作惊讶:
“玉成嫂,这就是你的排骨汤?”
街上不管老少,都喊茶馆女老板玉成嫂,他也这么喊。
玉成嫂显然为自己的机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