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何等恐怖的肉身之力。

    “局限性太大了,还要先开缝子后出刀,都是现代人了,要学会享受科技改变生活,下次弄个会变形的。”

    陆鼎看去刀匣,上面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话锋一转:“所以,你也想跟他一样在空中起舞?”

    陆鼎指着另外一边的落叶堆:“那你就只能躺到那儿去了,不然你会把他撞伤。”

    朱邑瑄顺着他的手看去落叶堆。

    一股压迫感降临己身,他尴尬的笑了笑:“哈哈,这个就大可不必了,刀关在匣子里太闷了,我开个缝给它们透透气。”

    别说打了,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又不是死敌,以后还要一起进修呢,认怂不丢人。

    尴尬之后是沉默,赊刀人,赊刀不取分文,沾染命理运道之说,留偈言一句,时候一到便是收刀之日。

    借万家烟火气,养匣中肆意刀。

    刀气妙用无穷,无物不斩,可现在朱邑瑄感觉自己的刀气,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长辈一样。

    不说瑟瑟发抖,但是绝对不敢造次。

    不然的话,眼前这人以手扣匣,其中刀气怎么可能不从缝隙里冲出来割伤他?

    这边,朱邑瑄还在迷惑和承受刀气萎靡不敢出的打击中无法自拔。

    旁边陆鼎看着人群:

    今天他是来为白鹤眠做主的,陆鼎不知道白鹤眠做了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白鹤眠做了什么。

    一,没有违法乱纪,二,没有杀人犯火。

    不然白鹤眠不可能还站在这。

    至于其他的是非多错,今天的他,是学员,不是执巡,断不了那七七八。

    你们一群人打一个人,那他今天就一个人打你们一群。

    “刚围攻他的都有谁!!?”

    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他因为没有父母,又因为体内灵魂是成年人的,所以会显得孤僻。

    跟别的孩子玩不到一起。

    每每在学院和同学发生争执的时候。

    陆鼎也想过,要是有个人能以大人的社会身份,来给他主持公道,帮他一下就好了。

    但没有,一个都没有,别人只会说他是没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