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白牌,制式服装,而且教育局大领导还先到。

    搞什么!!?

    出什么事儿了!!?

    没病也得吓出病来。

    一问谁也不说。

    给他急的,摸出电话就往上打,一问区里,不是,一问市里,不是,再问省里,也不是。

    虽然没问到。

    但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来的是最高啊。

    云海大学是出什么事儿了呀。

    要是没出事儿,最高怎么会来。

    完了呀!!

    校长一边擦汗,一边小跑跟上。

    同时发出消息去,让学校里的其他主任啊之类的都出来,带上纸笔。

    随时准备听取意见和建议。

    以便能及时配合整改不足之类的。

    车队一路到抵达教学楼之下。

    陆鼎翻动着还没退出去的班级群,找到课表。

    当下正是形策课。

    形势和政策,辅导员刚好在。

    学生人也齐。

    陆鼎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白鹤眠带着资料。

    往前迈步,就看人影浩浩荡荡的走了上去。

    身后跟着的五脏生社成员在楼梯间一步一岗,不断停人跨列而站。

    陆鼎一步步踩上台阶。

    身后跟来的学校领导看到这一幕。

    心再次抖了抖。

    那股子炼炁士的气质,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但他们又分不清。

    只能假性认为,这是什么很厉害的军人。

    最后校长坐着小电驴赶来,硬着头皮往上走。

    五楼大课室。

    一眼扫过去全是人影。

    尤健宇站在讲台上,声情并茂的正讲着呢。

    台下空位不多。

    他的目光停在了其中一个。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陆鼎。

    如果他来了的话,应该会坐这里吧。

    而刚好,那空位旁边坐着的,正是陆鼎之前的几个室友。

    感受着辅导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