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沉思一会儿,接着鹦鹉学舌一般说:
“嗯,大概是在你说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呢?人家可是还有话对你说呢。”
听着阎瑗有些犯贱的声音,她的鸡婆疙瘩瞬间掉了一地,抬手将其强行推开道:
“什么呀!我几时说过这种话?快给我滚一边去。”
“没说吗?”阎瑗带着几分死皮赖脸的笑,重新黏在张玲身侧说,“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嘴上没说,我听到你心里是这么说的。”
“去你的!快走了,再不赶紧走,上班要迟到了。”张玲催促着。
她现在确实如阎瑗说的一般,嘴上不说心里话,有几分埋怨李想没有叫上她一起离开。
现在还要费力应付阎瑗的言语纠缠。
片刻。
张玲嫌弃的看着副驾驶的阎瑗说: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说?快说吧。”
她觉得阎瑗就是在随意找个理由蹭车八卦而已。
要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昨夜到早饭这么长的时间, 为何不说?
阎瑗嬉笑的脸瞬间严肃了许多,清了一下嗓子说:
“事情是这样的。让我把李想的好友陈剑弄进了医院。”
“这件事不是已经不需要你操心了吗?”张玲疑惑的说。
阎瑗说:“对,是不让我操心了。可是为了不影响你与李想的感情进展。我觉得自己必须给那个陈剑买点礼物表示表示。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你送礼?还是赔罪礼!”恰好等红绿灯的时候,她一脸诧异的看着阎瑗说。
这对阎瑗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更是不像阎瑗这个人脑袋瓜想出来的想法。
阎瑗被张玲有些灼热的目光看着浑身不舒服道: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觉得这也太不寻常了!”张玲像是憋住了气一般终于能长舒一口气说。
阎瑗眼神有些慌乱,仿佛觉得自己什么地方表现不佳,让张玲看出了自己另有所图。
“我就不能送礼赔罪了?”阎瑗故作镇定的解释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张玲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