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耐人寻味。
此时也是十字路口绿灯亮起的时候,她只能继续开车向前行驶。
阎瑗没能及时听到张玲的后半句话,明显心焦忍不住的问:“什么?究竟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只是这也太不像你阎瑗的处事风格了吧。你不是说过自己只收男人送的礼物,绝不会给男人送礼物的。这怎么遇到个陈剑就改了自己处事原则?不寻常啊!”
“怎么不寻常了?我……我这还不是为了你?”阎瑗明显有些心虚的狡辩道。
张玲看出了阎瑗目的不单纯,有意说:
“既然为我,那你就听我的,完全没有必要送礼。你就安心的待着别再招惹那个陈剑就行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感觉我就是你家小豆子似的。一天没事总爱给你惹祸。”
“你哪能和小豆子一样呢?”
“这话听着还顺耳些。”阎瑗带着一丝笑容说。
张玲突然话锋一转道:
“我家小豆子可比你强多了。她可没有像你一样把别人家的孩子直接打进了医院。”
“你……”阎瑗气急抬手要打张玲。
张玲故作害怕的模样提醒道:
“开车,我开车呢。你最好安分点儿。”
阎瑗收敛怒意,又端坐回副驾驶,噘着嘴说:
“哼!暂时饶了你。”
“看吧。小豆子可从来不会在我开车时如你一般打扰我。”张玲继续挑逗说。
言外之意,阎瑗还是不如小豆子。
阎瑗强压怒意道:
“我们说陈剑的事,怎么扯到小豆子了?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送这个礼了。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帮,帮。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张玲看出了阎瑗的决心。
她猜测要么阎瑗自己真的心存愧疚想送礼赔罪;
要么就是了解清楚了陈剑的身世,打算为自己鱼塘多养一条鱼;
要么就是多半被父亲洗脑了,真觉得他们俩挺合适……
她回忆起昨晚回家时阎瑗的样子,又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觉得多半被父亲洗脑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