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鹏天刚说了一个“我”字。
张鹏天认为李想刚刚与张玲眉来眼去。
必定受到了张玲的胁迫。
恐怕不会对她说实话。
于是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张玲心疼李想一直抱着这么久。
恐累着。
所以央求的口吻中有几分抱怨道:
“爸啊,你还让李想说话不?咱能别这样欺负人不。”
一旁阎瑗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
看到张玲在李想的怀里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她觉得张玲在李想这里彻底沦陷了。
所以才能心疼李想的说出那般话来。
张鹏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玲。
意欲让张玲安静一点儿。
然后,又看向李想,带着威胁的口吻说:
“李想,我提前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再进我家的门。更不许私下里与张玲有任何接触!”
张玲顾不得太多的冲着父亲大喊了一声“爸啊”。
那感觉有种被剥削者抗拒呐喊剥削者的不公。
一旁的阎瑗因此咯咯的笑出了声。
一是,在笑第一次见到张玲,为了一个男人,敢忤逆父亲的意思;
二是,在笑第一次见张鹏天在女儿面前毫无长辈威严;
三是,在笑她混迹在男人堆里寻找真爱,还不如好闺蜜一下就遇到了真爱。
阎瑗貌似明白了点儿什么?
笑着笑着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当张玲听到了阎瑗的笑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貌似过激了。
恰巧此时。
李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温柔的说:
“没事,我知道干爹是在担心你的安危。正如我担心你一样。非要亲自把你从楼下抱了上来才放心。”
要不是“干爹”这个称呼。
让张玲犹如从梦境惊醒一般。
她还真的认为李想刚刚说的那番话是情话嘞。
“干爹!”阎瑗疑惑的看向张鹏天问,“伯父,这个臭小子怎么叫你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