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接回答张玲的问题。
只见她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接着说: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问的人是你自己。”
“问我?”
“没错!远的的咱们先不说。就说说你我今晚从见面开始,你总共拿话噎了我几次?”
张玲果然在听到之后心中默默的开始数了起来。
也许噎人的次数太多了。
让张玲一时间数不过来了。
所以张玲只说一个“我”字就已经没了下文。
阎瑗则趁机继续说:
“拜托!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姐妹。你之前的行为无疑是把我当成了罪大恶极的敌人。”
张玲立刻信誓旦旦的解释说:
“不,不是的。我发誓我真的从没有这么想过。”
阎瑗因此觉得时机成熟。
便有意引导张玲的说:
“没有?不,你为了噎我。刚刚可是威胁着要赶我离开。这件事你也许忘记了。但我阎瑗绝不可能轻易忘记。”
张玲自责的口吻中掺杂了沮丧与失落说:
“我……我没有忘记。我那是……”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张玲最终选择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解释没有丝毫作用。
更何况她信奉真朋友压根不需要任何形式的解释。
对方依旧会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你。
所以张玲认为她与阎瑗属于这样的朋友。
阎瑗满脸疑惑的看着张玲把手中的瓜子袋塞进了她手里。
同时,又听到张玲表达说她困了想睡觉。
于是在阎瑗的注视之下躺回到床上。
并像一个和父母闹了脾气的孩子把头用被子蒙了起来。
说明张玲的内心有点乱。
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啊!
阎瑗傻傻的看着用被子包裹的神秘轮廓。
这预示着即便她们的姐妹情再如何深厚。
也不能轻易的上前打扰张玲的“自我封闭”。
因为这对张玲来说是一种不容侵犯的绝对领域。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