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张玲都会重复的问父亲一句:
“爸啊,我当时就真的只值两个巴掌大的甜馍馍?”
后来!
父亲都被张玲给问烦了。
只要发现张玲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他就知道张玲一定会再次问起那个问题。
于是父亲如那个《卖拐》的小品中一句经典台词所说。
父亲没等张玲问出口就学会了抢答。
甚至不想在听到了张玲继续追问同一个问题了。
只能对张玲承认自己当时随便编了一个故事在逗她。
结果,谎言说得多了。
最后还真就成了真的。
张玲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父亲说的是谎言。
父亲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张玲接下来日子里的追问。
至此!
父亲回想起往事。
感觉这些就像是昨天刚发生过似的。
仍然还会有些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一哆嗦后说:
“我不是说过其中一个就是逗你玩的。我说张玲。你怎么还说是两种答案呢?一种,一种,自始至终都是一种!”
张玲听着父亲说到最后近乎咆哮的强调。
她依旧面容自然的提醒道:
“爸啊,你别激动。可别把小豆子给吵醒了。”
父亲瞥了一眼张玲卧房门的方向。
暂时没有听到任何哭闹的声音。
这才有些放心的压低了声音严肃的说:
“好了,少在这里给我打岔。快说,今天你见李想家的长辈,具体都是什么情况?”
“能怎么样?”
张玲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到父亲一脸期待与焦急的埋怨说:
“你这孩子,急死人了,和谁学的这种说话的毛病。你倒是快说啊!”
她脸上浮现出笑意又接着说:
“去之前就给你说了。这次只是李家老族长的个人邀请宴。李家老族长呢?我上次在李家宗祠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
父亲没有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