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想要去找他。”
张玲继续淡然的说:
“嗯,我也看到了。”
阎瑗情绪有些激动的说:
“张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开始就努力阻止过自己。可不知怎么了?”
张玲压制着心中强烈的笑意问:
“你不知道怎么了?”
阎瑗坚定的目光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委屈摇头说:
“那感觉就像是脑海里有种魔音在引导着我。待我恢复一丝自我意识时就发现错误已经铸成。”
张玲微微一笑的说:
“嗯,不错!这个理由找的真不错!竟一时间让我无言以对。”
阎瑗捧握张玲的手越发的紧实了。
情绪也越发激动的追问:
“你不相信我说的?”
张玲被握住的手感受到了阵阵痛感。
她试图要把自己的手抽离。
但几次尝试都无疾而终。
那感觉有种她若是不改口说原谅阎瑗的行为。
那么她的手就很有可能要被阎瑗给捏碎了。
张玲只能笑容中参杂着几分痛苦说:
“信,信,我当然信了。那个阎瑗请你松手放开我好吗?你都捏疼我了。”
阎瑗这才带一抹不好意思连连说着“抱歉”的话语。
同时松开了张玲的手。
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张玲被阎瑗这么一折腾。
警惕的连忙把手藏在桌子下面。
阎瑗这时候又满脸愁容的问:
“张玲,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张玲故作疑惑的问:
“什么怎么办?”
阎瑗接着说:
“若是不能消除脑海里的魔音干扰。我怕我自己还会做出如今天一般的蠢事出来。”
说到这里张玲有些疑惑不解的说:
“蠢事?我很是不理解。你究竟做了什么?能够让陈剑伤的那么严重的躺在了病床上。”
阎瑗还没有说话。
脸上的肌肉就在不规则的抽搐着。
感觉那段经历对她来说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