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戴上了有色眼镜的辅导员。
完全不相信小豆子的解释。
还趾高气昂的指责小豆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
不接受张玲的建议叫来新室友与其高年级的哥哥过来对峙。
而是想当然的带着几分自豪感继续侃侃而谈:
“想我们xx学校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贵族学校。教出来的不是绅士就是淑女。历史上可从未有过那个女学生上学第一天就暴力殴打男学生的……”
张玲听着辅导员对小豆子新添了一条说谎的指责。
心中不由感慨这难道就是李氏家族选出了的贵族学校?
除去歧视与傲慢。
她似乎再看不到任何值得让小豆子待下去的理由了。
于是她也不好气的质问:
“xx辅导员,你不同意我刚刚提出的解决方案。可你究竟想怎样?说吧。说出你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辅导员带着傲慢与歧视的态度瞥了一眼小豆子说:
“依我看她不配在我们学校上学。你还是为这孩子办理退学手续吧。”
张玲首先想到辅导员的提议绝对是耻辱。
表面上会让小豆子感到无比耻辱。
但在张玲看来辅导员就是在羞辱他们一家。
她继续保持着基本气度问:
“你确定这件事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辅导员态度坚决的说:
“没错!这也是被打男孩家长的意思。要知道被打男孩家长可是e国有名的贵族。他们没有要求你们赔偿就已经最大的仁慈了。”
“仁慈?”
张玲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心想这个辅导员对“仁慈”二字有误解。
不然,也不会把这两个字用在这里。
因为“仁慈”首先要建立在善良的基础之上。
一个一开始就对别人充满恶意的人。
竟还有脸在她的面前谈“仁慈”二字。
可辅导员在张玲质疑的目光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
还想当然的认为张玲赞同了她的观点。
然后催促着让张玲快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