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绒昶结结巴巴地说:“需将西陵姑娘的血注入神器之中,且血的用量颇多,要一直到神器变为血红色方可。
此外,还得找几位灵力高强之人,持续为她输入灵力。”
“待神器中的光进入她体内后,便能破解难题。”
相柳听闻此言,气得咬牙切齿,这才松开了他。
随后,冷冷地回应道:“涂山璟在动用这神器之前,难道就未曾考虑过后果吗?”
离绒昶摸了摸脖子,小心翼翼地说:“他根本就没考虑后果,只觉得小夭能忘了你,便能余生安乐无忧”
这句话再度惹怒了他:“不愧是涂山狐狸,所有的聪明都用到了小夭身上。”
话毕!便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离绒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相柳啊相柳,前半生为洪江而活,后半生为西陵玖瑶而活,着实令人悲哀。”
相柳离开密室后,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去趟玉山,毛球在经过两个小时的疾驰,终于到达了地方。
门口的傀儡眼神空洞,静静地站在那里,在看到相柳和毛球时,它们只是微微动了动,便沉默地让开了道路,放他们进去了。
此时的獙君正悠然地斜倚在桃树下,一手拿着精致的酒壶,一手微微抬起,将香醇的美酒缓缓倒入口中。
他微闭着双眼,神色惬意,阳光透过桃花洒在他身上,仿佛一幅宁静的画卷。
然而,当他听到毛球的吼叫,看到相柳的身影时,眼睛猛地睁开,脸上的闲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之色。
随即手一抖,酒壶差点掉落在地,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然后迅速起身,准备施展灵力消失。
相柳却眼神一凛,大声喊道:“獙君!”
阿獙的动作瞬间僵在半空,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相柳先是走到他面前,而后冷冷的说:“怎么?我有这么可怕?一见到我就想跑。”
獙君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地笑起来,说道:“哪有的事。”
他就是怕相柳来找他算账,把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了小夭,毁了两人之间的君子之约。
相柳在看到他的反应后,微微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