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之后操练刀兵军阵才能方便不少。”
“侯先生管得是又严又细,前进后退先迈哪条腿都要管,行进之中出现一点差错便要罚着跑圈,这些溃兵百姓刚来的时候左右都分不清楚,单单是一个向左转的动作,为了让这两三百号人协调一致就花了好半天时间。”
郁寨主顿了顿,笑道:“这里头每个人都受过罚,不过侯先生夜夜给他们开堂讲课,他们都信服侯先生,而且每次训练后还有猪肉可以吃,要不然谁能耐住性子每日这么受训着?”
老和尚笑意更浓,他也是听过侯俊铖讲课的,侯俊铖挑的这些溃兵百姓是个什么状态、给他们讲的又是什么课,老和尚自然能猜出来。
就在此时,只听得战鼓变了个节奏,校场将台上一名头目挥舞起令旗,校场上的阵列轰然向左一转,原本整齐的队列略微有些混乱,将台上冲下几名恶狠狠的山贼,将十几个出错的溃兵百姓拽了出来,驱赶着他们围绕着校场跑圈。
战鼓声又变了个节奏,将台上的头目又一次挥舞起令旗,校场中的阵列齐步向前推进,走了一段,整个阵列却又散乱起来,不一会儿便乱成一团,更多的头目和喽啰冲进阵列里拖出人来,赶着他们加入跑圈的队伍。
与此同时,几名头目等在将台下,待跑圈的队伍经过,便随机挑出几个人来,厉声喝问着军律第几条第几是什么,若有答不出来的,便押在一旁抽上两鞭子,背熟了军律再驱赶回跑圈的队伍中继续跑圈。
而校场上那些一直没犯错的溃兵百姓又站了一会儿,便每人分了一碗肉汤,欢呼雀跃的围在将台前支起熬煮肉汤的大锅前吃用着,不少人还炫耀似的嘲讽着那些被罚跑圈的同袍。
“那些军律也是侯先生捣鼓出来的,什么一切命令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什么的,等会俺去拿一本来给老和尚您看看,细的很,吃饭睡觉都有章程!”郁寨主嘿嘿一笑,又叹了口气:“就是这帮溃兵百姓啊……以前哪里这般受约束过?咱们的弟兄不少也散漫惯了,这么多天了许多人还背不下军律,一走起来就乱套。”
“不过好歹是左右分清楚了,也知道要听命行事、服从军令了,这些事也急不得,只能慢慢磨着了。”
“要俺说,上阵杀敌,靠的就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