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气场,而是她身上带着一种类似于官威一样的东西,和她在一起,会感觉很别扭,很不自然。
车子一路行驶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而她,竟然就正坐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动都没动过一次,若不是她不时的推一推眼镜,眨一眨眼睛,我特么都快把她给当成雕像了。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是停在了城北区人民医院门口,我对关婷婷道了谢后,便下车往医院里走去。
只是,我这一下车,立马就感觉浑身疼痛难耐,急忙一把扶住了车子,发出了一声闷哼。
“于先生,你没事吧?”关婷婷下了车,来到我身旁说:“走吧,我扶你进去!”
我点了点头,随后在她的搀扶下,走进了医院大门。
进了大门后,司机便跑前跑后的帮我挂号,又帮我安排了病房,正所谓有人好办事,之前还说没有高级病房,但关婷婷只是打了一个电话,便给我们腾出来了一间。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就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软组织有些戳伤,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过刀口却被撕扯开了,这几天是不可能再做激烈运动了。
检查完后,关婷婷便扶着我往病房走去,但好巧不巧的是,我们才刚刚出了门诊室,来到住院部,竟然和我舅妈还有表妹迎面撞在了一起。
“哎哟,这不是于飞嘛,于飞,我正找你呢,你说你,签了字之后甩手就走了,现在人家医院已经开始给你舅舅手术了,那手术费,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交!”舅妈掐着腰,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着我大吵大闹的说道,而表妹也是撇了撇嘴,说:“他个穷逼,怎么可能会拿出那么多钱来,这下我们一家可被你害惨了,二十万啊,要怎么还?于飞,你想让我去卖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在医院走廊大吵大闹,不一会便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想和她们在这丢人,便在关婷婷的搀扶下继续往病房走去。
但这娘俩还来劲了,跟在我屁股后面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最后一路跟到了我的病房里。
“哟呵,于飞,你怎么了,也生病住院了?啧啧,我看,是你又和人打架,被打了吧,怂逼!”表妹撇了撇嘴,说:“还住个高级护理病房,怎么,被打之后,人家陪你钱了?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