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挑眉,漂亮的水眸里难得泛起些许诧异:“我同你说过的。”
“我,我以为你是气我没有为你买到最后一支糖人,才负气要离开。”
她端起一边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没有再接话。
李劼本不耐烦品茶,可见她喝的这般好看,也有样学样地端起了茶盏,假装斯文地嘬了一口,平日里觉得没甚滋味的茶水,今日竟莫名被他这粗人品出些许甘甜来。
以王沢的脾气,平日里遭此冷待,早该翻脸走人。
可如今,他已知尽欢心意,却倔强地如何也不愿离开。
隐太子这样的身份,不也对自己的存在无动于衷么,既然如此,在她面前,自己倘若还端着架子,恐与她一世无缘。
只一事,他仍心存芥蒂。
王沢面朝尽欢,手指向一旁直愣愣站着的杨钫:“他为何也有那块小木牌?”
尽欢放下手里的茶盏,漫不经心地开口:“因为我也曾真心心悦他呀。”
“噗!”李劼刚喝进嘴的茶,当场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