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若满意,有重赏。”
“喏。”
青奴问她讨要了一面鼓。
府里的乐司里恰好有,只是同他形容的还是有些差距,好在勉强能用。
屋里空间小,施展不开,大家便挪到了院子里。
只是外面土地并不平整,她也不想看他跳完双脚鲜血淋漓,便吩咐管事的去库房找双软底的长靴过来。
大家都在忙碌着,便也没有人注意到在她让人去府库取鞋时,那个一直低眉顺耳的异域男人抬头,看她的眼神复杂。
鼓点将至,男人随之起舞。
或揽月,或击打,又或是策列奔腾,豪迈之至,也狂野无度。渐渐的,那袍袖下滑,衣襟也敞的越来越大!
闻雪当即红着脸扭过身去,耳尖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只有尽欢和闻月还津津有味地盯着瞧。
这般精彩,如何舍得错过一眼。
甚至两人的眼神总落在那要掉不掉的腰带上,当真恼人,怎么就…不掉呢?
终于,青奴在密急的鼓点声中一步步靠近自己。
急促的一个转身与猛烈的掷鼓声叫人心跳加速。
他便这样跪伏在她面前。
只待她沉着声音叫他抬起头来时,那条腰带便这般轻飘飘地散开,连带着那散乱开合的衣襟,白花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