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成天哭哭啼啼的学生,如果觉得这里的环境适应不了,现在就可以走。”
那姑娘连忙摇头。
“不是的,黄老师,我只是因为有同窗去世,心里有点难受,刚才也是觉得沈同学昨天太过分了,想让她跟死者道个歉,谁知道她竟然会说那么过分的话,她怎么对我没关系,但是她不敬死者,黄老师您也别怪她,可能是沈同学年纪还小不懂事。”
这话,小朋友听着确实是那么回事。
但是,在场的老师们大多都不舒服地拧紧了眉头。茶味太重!
“我这里不是你们上演宫心计的战场,这么似是而非的话,你应该去读文学系,写琼瑶剧,行了,你去收拾一下走吧,我这人对心眼子多的人过敏。”
黄老平日里看着和蔼。
可跟过他的学生都知道,老先生嘴毒。
尤其是批改他们的学术论文时,骂他们跟骂狗似的!
但是,骂实习生这还是头一次!
头脑清明的人当即在心里,把沈尽欢的重要程度又默默调升了两档。
有黄老这样子护犊子的恩师,那姑娘前途不可限量啊!
老人家话音刚落,那姑娘瞬间惨白了脸!
眸里的情绪一变再变,最后只剩下阴郁与癫狂:“您这么护着她,不会是您和她也有一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