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毫不犹豫将粘在车顶的鸟粪用袖子擦掉了，自己再揪着不放，好像也不合适。
她走向倒地哀嚎的小老头。
能看的出，他是真疼。
不过，也不难理解，燕于飞的脚力，妖怪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普普通通上了岁数的凡人。
就算收着力道，没一脚给他把膝盖骨踢碎，但扭曲变形真不在话下。
老头浑浊的眼神艰难地睁开。
明明那么痛苦，可在瞅见沈尽欢样貌时，老眼里居然还能闪过一丝惊艳，和一丝令人作呕的贪婪与觊觎。
还别说，顶级的美貌真有片刻镇定剂的效果。
没见这老头刚才还嗷嗷叫唤呢，现在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安详了。她慢吞吞地蹲下来，几乎同他平视。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
老头被这长相冲击的心跳都有片刻停止。
尽欢的目光落在这人弯曲的腿骨上，视线扫过的地方，他通通有种过电的感觉！
甚至某处好几年没反应的地方，都微微抬了头。
不待沈尽欢动手，燕于飞已经看不下去，一脚踩向了老头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