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呢?
那么,北钧千辛万苦制作出来的引线就会崩溃一篑,计划也就泡汤了。这事儿迟早会闹到北钧那里,那么楚夭的后果不堪设想。
思考这些事情只不过是几会儿的事情,那边的楚夭却已经杀红了眼。当宋执梳得出最后的结论时,他早已经毫不犹豫地掐断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喘着粗气,猩红的眸子里是意犹未尽的杀戮暴虐。没成想,其中一个没死透,就被他扔在离宋执梳不远处,此时见一切殆尽,想到刚才楚夭对旁边这女孩儿的珍视模样,他咬紧牙,面目狰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站起身子,拿起旁边的棍棒冲宋执梳跑去。
楚夭心脏忽而滞停。
他眼睁睁看着染上血污的棍棒冲着宋执梳砸去。
他手脚冰凉,却为时已晚。
他的阿梳
他干干净净的阿梳啊
“老子要你们为我兄弟陪葬!”
宋执梳抬眸,乍起的冷寒顺着春风柔缓,她掏了掏耳朵,嘴里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
兄弟?
出生入死?陪葬?
你配吗?
她蓄其力道,手上制作粗糙的木棍把娇软柔荑刺破,顺着上面倒刺滑落,在日光的映射下竟脚底而生出无亘的凉意。
棍棒冲来的一瞬间,她弯下腰,重重的一棒,落在本就神志不清的男人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