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多气愤现在就多内疚,更何况人家醒了之后一句话都没责备他,这让姜处安更加下定了要和他拜把子的决心,拉了拉白羽的袖子,低声道:“我刚才把你错认成了官府之人……不小心……嗯…打了你一下,你跟我来,我给你上药。”
白羽:???
他一直以为是楚夭的想法,毕竟他一直把自己不喜欢他这件事情摆在了明面,别说给他一锤了,刚才为了躲雨进来的时候,如果知道是楚夭,就算是被捅了一刀他也不会意外。
结果他忍辱负重,好不容易把火气压了下去,又来了一个二百五告诉他,是他认错人了?
这命运是不是太狗了。
看到姜处安垂下去的脑壳,白羽不轻不重地叹息一声。
他的火气已经被压下去了,现在再一听也生不起气来了。只能缓慢沉闷地“嗯”了一声。姜处安只觉得这人真好说话,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长的还挺齐整。
他要是女的肯定嫁。
外面风声呼啸,屋檐嘀嗒,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姜处安心思缜密,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这次把门挡的死死的了,才扶着头晕脑晃的白羽上楼擦药。
既然已经没什么要警惕的了,宋执梳也觉得再这样在下面坐着也不是个办法,她吹灭蜡烛,在黑暗中紧紧抓住楚夭的手,声音细弱蚊蝇:“我…我怕黑。”
楚夭是不可能拒绝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拒绝的。他在黑暗里如愿以偿地勾唇,他反客为主,牢牢地扣紧手中的软玉,没说话,沉默地拉着她上了台阶。
到了楼上,宋执梳呼出一口气,挣了挣手,没挣开。许是她天生就属于光亮,对于黑夜是异于常人的敏感与反感,所以当楚夭呼吸间喷洒的热气不着痕迹地靠近时,她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自己这是自送上门。
“阿梳不是怕黑吗?”楚夭在朦胧中丝毫不隐藏自己的狼子野心,宋执梳竟是从这平淡无奇的疑问句里听到了蠢蠢欲动,势在必得。
“……房间里有蜡烛。”宋执梳被这反差惊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道出在心里轮回了几圈的答案,又继续补充:“楚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宋执梳简直都想给自己两巴掌。之前楚大叔用这句话义正言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