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等换偿。
不过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会无意识地回避宋执梳怎么可能不自卑
宋执梳见他不回答,只能无聊地翻来翻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好饿。”
鹤缄一愣,显然是无法明了她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
好饿就去食堂呀?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来摆去的?
鹤缄犹豫不定,最后还是试探着把凳子往前移了移,表示可以让宋执梳过去。
谢谢,气笑了。
宋执梳别过头,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就不想撇回去了。
她想了又想,突然想起来之前鹤缄给自己的一袋面包还没有吃,就那么放在了书包里,时间一长也给忘了。
鹤缄正因为宋执梳莫名其妙的生气而迷茫,怔愣地坐在文字上,怎么着也不是,看着呆而八愣的。
[宿主,你能不能照着我保护二蛋的模板去保护反派,人家是小可怜,又不是受气桶。]
白团子抱着新领养来和他一样虎头虎脑的狗,爱怜地抚摸着。
笑了,她的小宝贝怎么可能是受气桶呢
宋执梳一脚踢飞他
你才是呢,我的宝儿
不过宋执梳经过白团子这么一点,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就是呀,鹤缄本身情感都有些障碍,通过这么些天的相处下来,宋执梳发现他肯定不止社恐这么简单,因为长时间的缺爱和自闭,鹤缄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有些模糊,再加上小时候遭遇的不公平对待和母亲的过早离世,鹤缄对于“爱”和“暖”的定义就达到了无知的巅峰。
他是不懂宋执梳对他的情意自然也不会懂为什么宋执梳会维护他,和他影形不离。
宋大小姐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检讨,最后恍然大悟:她刚才好像白白生了一场气。
没办法,她娇生惯养长大的,宋朝都奈何不了她,宋母溺爱她,否则也养不成这张扬狂傲而乖僻的性子。
她应该怎么样缓解呢?
宋执梳悄悄地从书包里拿出来两个面包,见鹤缄还是呆呆愣愣的,不由得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是有些怪异。
她不大自然地把手上的面包递了过去,可她脸皮这个时候出奇的薄,把头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