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锤趴,再次懒洋洋地翻开了身,点开微信。
她又不傻,虽然差不多已经把刚才和荀舛的谈话忘记了,但是内心深处的颤栗还是萦绕盘旋挥之不去。显然刚才荀舛和她说了那么多就是敲定了她一定会忘记,事实上他如此肯定的事实也不错,原主紧迫的神经被自觉地放开,把一切令她不舒服的情绪放开。所以既然荀舛敢说,那么就是有了一定的结果预测。就现在她的反应来看,刚才他们的谈话一定是一个惊天地的秘密。如果真的记住了他们刚才聊的什么,反而会被荀舛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结果。
宋执梳思绪一番,其实是真的不想知道些什么,知道的越多情势对她就越不利,归根到底她的目标还是在荀舛身上,她没必要节外生枝。
[那你收养人家川洵干啥?]白团子没好气地坐了起来[是不是怕没人给你养老送终?我跟你讲你这样子是不对的,就算你觉得人家有问题人家也是一个小宝贝啊你……]
“因为他和荀舛很像。”宋执梳侧过身子,她的床临挨着窗户,就在边缘庞,她抬眸,看着满天星斗烁烁,情不自禁,伸出手来缓缓张开一个缝隙从中窥探。
[!!!]白团子看着宋执梳,一下子就eo了。
呜呜呜呜,是他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关心好自己的女儿,连她缺爱了都不知道,费尽心思收养一个男孩儿就是因为像反派!他竟然还催促她这催促她那。
[执儿…]
“我真的很想让荀舛叫我妈妈!”宋执梳眸中忽然爆发出来坚定的信念。
白团子:在?情感费结一下?
清晨的光洒脱而炫丽,夏日脾气热爆,不像春天的一吹百里抚人情,总是如此得炽热、耀目,轰烈地把整个天地都化为一滩软水。
宋执梳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几乎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忘光了,她喝了口水,看着昨天白板上新添的一项事宜。
“送川洵去上学。”
她手上动作一顿,还是觉得这件事比较要紧。至于旁边的教导荀舛?
呵呵
宋执梳冷笑一声,控制住把手上的水泼上去的冲动,安安心心地喝完最后的水,拿出手机和老师请了个假,下了楼。
不知道荀舛有没有变成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