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着手臂,盘旋蜿蜒纹上了点点森林的野,激起一片蝴蝶抖栗。
宋执梳闭上眼,妄想以此克服荀舛开摩托车的肆意与冲劲。
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心里怕的要命,可是确实是把一切的烦心事可吹散了,或是吹成了雪,或是煮成了茶,都毫不例外的:已然不属于她。
“荀舛,”她轻声喊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见,因为这条条横串的冰凉的马路蒸发的气温腾发,熏得星星点点的爱意与怜惜都同朝露般纯澈。
”荀舛,”她加大了声量:“谢谢你。”
荀舛还是没回话,可是摩托车的声量和速度却是减缓了许多。
初夏不比春天柔动,不比仲夏热烈,却能声声催不息。
宋执梳不知道荀舛要带她往哪里去,直到这车熄在了一座桥。
水流幽慢,滴滴都是不可多得的妙音。荀舛下车,斜了她一眼,不打一声招呼就把她头上的头盔给拿了下来。宋执梳也不和他计较,毕竟今天如果不是他,可能自己真的危机四伏了。
“这是哪儿?”宋执梳觉得好奇,这地方人烟稀少,景观却是漂亮的让人叹为观止:陡壁悬崖当道,嶙峋不齐,可胜在石壁五色辉映,叱咤立云,雄浑一体。其下之池,源源可流,细水漫长,光影浮动而不见水现。实在是自然之珍作,却没人来观赏。
暴殄天物了。
“我买下的地方。”
宋执梳:……………
哦,这样啊。
“眼光不错。”宋执梳餍足地眯起了眼,慵懒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现在的小姑娘,哪里还有刚开始的小可怜的模样,摆明了就是卖乖,给了阳光就灿烂。
“扔你下去喂鱼。”
荀舛下颚冷漠的线条顺着湍流坠入无穷的深渊,他没什么语气,莫名地回答了一句话,却让宋执梳原本因为美景飘飘然的心情陡然一跌。
“……就因为嫉妒我好看吗?”宋执梳强撑镇定,学着他的姿势,两臂倚在墙红的栅栏之上,耸了耸肩。
荀舛突然转头,看着宋执梳还没有完全消褪浅红的眼尾,悠悠勾勒出来一朵淡云。他眸色渐深,突然问:“宋执梳,如果刚才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