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击、气焰旺盛的雄鹰,那么荀舛就是恶劣、自由、不动声色又狠辣的蟒蛇。都是令人心神惊惧又威慑四方的存在,可是怎么着也能分辨清楚。
宋执梳还没有自恋到认为是川洵暗恋自己才这么生气,但是让她失控的具体原因她也不清楚。川洵的底细太干净了,她不觉得是自己没有查清楚的问题,否则一个孤儿哪里来的能力能把自己的底细给抹杀得彻底。
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宋执梳是清楚不了的。
面对川洵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荀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旋即唤出负责照顾川洵日常生活的佣人,语气晦涩难懂:“该上学去了吧?”
佣人觉得时间还早,不过他也听到了刚才三个人之间的话,虽然没太听懂,也不知道川洵突然的变化是怎么回事,但是怎么着也不可能会招惹荀舛这个爷。他连连道是,拉着川洵就出门,只剩下荀舛和宋执梳像个人相对静默。
宋执梳整个人都处于混沌之中。
她傻傻地看着荀舛,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人怎么就可以变得这么狗呢?
就算昨天可能是荀舛大发慈悲来找她并且把她带回来,那她也不会半路上兽性大发把人给办了吧?听起来可真是,别致的荒谬。
他们两个无声地对峙,最后还是宋执梳忍不住了,轻声询问:“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你还想有谁?”荀舛眸下的星火顷刻被点燃,他掀开眸子,好整似暇地看着宋执梳坐的端端正正,脸拼命绷着的模样。
“……”
第一个问题,她仅仅被荀舛五个字加一个问号击退。
丢大人!
“那…谢谢谢谢谢谢………”宋执梳不知道怎么回答,口不择言,整个人看起来木木讷讷的,直到听到荀舛不清不楚的轻笑,才如梦方醒,憋红了小脸,紧了紧手,试探道:“我昨天……没有做什么很奇怪的事吧?”
见荀舛准备回答,宋执梳又忙里忙慌地补充:“也没有说什么很奇怪的话吧?”
见对方还是没有思考一样地摇头,宋执梳松了一口气,进而又觉得纳闷:“那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你怎么今天这么怪?”
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