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少时谢绝提口,现在看来也都是些残风鸥云:我自卑。
阿梳要是看得见的话,一定会瞪大眼睛,然后等待着我说话,待我说完,心疼地赠给我一个吻是吗?
不过我已经没有什么资格接受了,阿梳,他们说的都没错,我一身纨绔吃穿尽是膏粱,生的就是歪的骨头,他们这话我听得都厌了倦了,听的我想打呕。可是很好,阿梳,我现在很好,如果剔除了我根本不想让这颗心脏跳动这一点,我认为我已然重生。
你是我最大的恩人,阿梳
也是我泯然而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爱你,宋执梳
我爱你,我爱的发疯发狂,爱的天章可违,爱的卑劣,爱的赤裸,爱的一腔翻滚,爱的天地悲鸣,爱的浑身热胆,我曾爱你爱的眼红唇热,现在也是——只不过胆被搅碎,眼被戳得瞎,唇被撕咬得苍白。
阿梳
我在等
等一个不可能的冬天。
或许,能让那冗长繁杂的夏天,迎来谢败。
--一封永不会被亲启的的信,来自被拆了心肺的一台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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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梳
我又怎甘在颓废的虚拟中久逢甘霖,再坠入遥遥无期的黑潭同其拉扯。
——荀舛《电子》
荀舛喝了口白开水,默默耷拉下了眼,就像是自动般地间接地捂住了耳朵,荀母的话茬子就没被听见,她却还是叨叨不休:“荀舛!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人家小姑娘我见过的!虽然说是突然宣布有了个女儿,但是偷偷养了20多年都没舍得让外人看见,肯定是个宝贝呀!”
见他还是像死人一样盯着手上的病历,她气的几乎要翻白眼,见一旁的荀父瞎看热闹,一句话都不帮衬,她根本不舍得动自己失而复得又蒸蒸日上做起来好儿郎的儿子,只能下手“啪”得打了荀父,指着对方蒙圈的脸上鼻子骂:“你还看热闹!再看我给你们爷俩儿一块儿踢出去!”
荀父:………
见他不说话,荀母气不打一出来,重新回归战场,软硬兼施:“你看看你,这几年就忙着你的工作,我知道你心里有抱负,可是也要建家不是?那么多小女孩儿挣着抢着来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