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兴奋地和宋执梳说。
趴踢?那是什么
宋执梳没听懂,就问了一句
然后
得到了长昇毫不留情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什么是趴踢吧!愚蠢的雌性!”
长昇终于逮到了嘲笑宋执梳的机会,狠狠地给自己报复了一把。但是在看到宋执梳阴冷的笑容之后,他尾脊一颤,默默闭了嘴,继续写自己的东西。宋执梳也冥思苦想想着那趴踢是什么。
[…宿主,你说,万一,大概,也许,可能,是否,有可能是,party?]白团子微微一笑,棉花脸就差把“我比你牛逼”摔在宋执梳脸上了。
宋执梳:恍然大悟
于是她恼羞成怒地拉黑白团子,终于明白了。她看着长昇卖力地练习,把糯团子抱在怀里,感叹一句儿大不中留。她对明天苏橙蕊的生日“趴踢”没什么兴趣,不太想去。但是那傻杯还弄得挺有仪式感,发了个小破草皮说是邀请贴。
宋执梳:这城里人这么会玩的吗
她看着惊玹皱紧眉头,状似无意地问道:“惊玹?你明天要去吗?”
惊玹紧了紧手上的那一块小破草皮,眸光幽深,第一次有些犹豫。
“想去就去嘛。”宋执梳无所谓地笑笑,抱着嘴里鼓鼓囊囊吃着小花的糯团子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
和外面惊玹的屋子相比,她这里打扮得十分温馨,随处可见的是花草,甚至自己动手圈了一圈小鱼池:没有鱼罢了。这里的鱼看起来不太美观。还有她自己辛辛苦苦用这里的草编的小兔子和一些小动物。宋执梳费尽心力想找找有没有薰衣草,结果不负期望:一颗没有。她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
惊玹对她很好。
初秋刚有些凉而已,他就把过冬用的皮草皮毛早早地准备好了给她抱过来,依旧是冷冰冰的一尊大佛,可是宋执梳很难忘记当时猛烈的心跳。
不过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惊玹还是想要去见见苏橙蕊的。唉,也是,就算这一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像原文一样像舔狗一样去对苏橙蕊嘘寒问暖,但是这么着还是有些念想,想去就去呗,反正他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不过如果惊玹去的话,是一定会被排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