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吧?”
召扼云笑着摇摇头表示婉拒:“不渴,谢谢。”男生只好作罢,随手搁置在召扼云手边。
召扼云张望了下外面的队伍,捏了捏眉心,声音温润却难掩倦色:“进展怎么样?”
男生正跃跃欲试呢,此时一下子打开话闸子:“那是真不错呀!有好一个,就表演出来6分都够炸了,而且种类老全了,唱歌、舞蹈、小品什么的都有,这次肯定办得倍儿有面子!”
召扼云点头,对一直在这里把关的几个人和颜悦色地说了几句表示赞赏和感谢。
他倚着椅子,背微蜷,却仍然板正,开口道:“接着吧。”
召扼云的到来并没有增添多少紧张的气氛,反而像是一卷清新凛然的穿堂风,捻起漫长等待的枯燥与渐热的闷烦蹁跹而过,重燃血色。
不过他却是把玩着手中的笔,纤细又坚韧的骨骼与笔杆交织乱舞,令人眼花缭乱,凭生邪肆荒唐之感。他凉薄的眉眼在无人处锋利,空空地落在桌上。似乎是没什么可想的,他百无聊赖的脑袋居然第一个想的是:宋执梳应该早就走了吧?
也是,毕竟她似乎对这次的文艺汇演格外看重,难不成是要大放异彩?
他正在发呆,也无暇顾及旁边男生叫下一位时的喊声,却被一阵阵倒吸气给拽回了思路。
召扼云放下笔,懒懒地抬眸,在阳光转射的一瞬间又复了那盈盈如净月的温柔。
可这温柔却在触到面前人时,猛然停止流动。
宋执梳换上红舞服,衬得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添雪霜,与光交杂,甚至分不清高下与肤影。她本就以身材火辣在阅市各高中得了“辣花”之名,如今舞服更修妙姿,蜂腰盈盈一握,与臀构成完美的曲线。
连套舞服并不显眼,上身v领修身白衣,下身及踝的长裙,只在胸前、裙摆缀上晶亮的红花,侧身开叉到大腿中间,玉腿纤长苗条,隐隐有漂亮又纤细的肌肉线条裸露在空气中。
偏偏她生得又极艳,眼尾在锋芒乍现时勾挑得如媚丝,绯唇边但凡有轻微弧度,便是杀人的浓艳。
是不以勾人为目的的、独属于她的、致命的、叠了层层隐秘的纱的性感
召扼云不带任何审视意味地轻轻扫过她的衣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