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愿了!和钟尔说的一模一样!”她特意停了下,像是刚刚回想起来似的,小心翼翼问:“宋小姐,您刚才…是说我眼熟?”她哪里有那个面子见宋家大小姐呀,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脸上的笑容扩得更大了,笑靥如花?“哎呦!我哪里可能见过执梳你呀?肯定是钟尔和我长得像,你和钟尔待久了,自然而然可能就觉得我眼熟了!钟尔也真的是,刚刚出去玩了…”
妇人越说,越觉得冷。终于是说不下去了,敏锐地寻到了冰冷的来源。
原来带着不大正常笑意的召扼云收敛起唇角的弧度,使整个人更是透出了阴冷的骨血,漆黑的眸子持着一把利刃把她剥皮抽骨,她越说一句把宋执梳和沈钟尔凑一起的话,这刀就磨得越利。
最后,直到能割开她的脖颈。
“我和他不熟,”倏而,清冷矜贵的几个字打破了沉默,宋执梳扬了扬下巴,双手抱臂:“哦,对了,他之前收了我不少东西,却还想揍我。他那个狐朋狗友对我出言不逊…这么算来,我们是仇人。”
明明两个人年龄几乎差了三轮不下,妇人就是觉得和宋执梳说话头皮发麻。更别说她这些重磅消息扔出来炸得她头昏眼花。
沈钟尔:想不到吧老登,我搁这儿还留了一手
她强扯出来一抹笑,原本就不太好看的面色在灯光下更是惨白。
经过了一段时间相处,宋执梳现在和沈钟尔也不是那么水火不容了。虽然她还是看不起那小子,但是最让她不爽的还是那一对夫妇了。至于沈钟尔,他确实也该尝尝苦头,不过对于爱大于生大于死的小说里,很显然,让他的感情之路坎坷一点比什么都好使。
于是宋执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还钱的话,拉着旁边不太对劲的召扼云离开。
月色如练,映衬得池中偶尔被锦鲤摇曳开的水波如簇。他们一句话也不说,步子在夜色里是和心跳不同频的缓慢。
定在哗哗流水的假山瀑布前,宋执梳站定,本来就由宋执梳掌控的召扼云自然也是不得不停下,漫长的沉默似乎把这月光都熏上了暧昧的香。
最后还是宋执梳率先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一个转头,发间的清冷调的玫瑰香瞬间铺满了他的嗅觉,她狠狠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