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以为她要搞大批发,热情洋溢地介绍了个遍,最后宋执梳经过层层筛选买了两根真知棒,给了老板一块钱,在老板腾升怒气的视线之下泰然离开。
她把两根都给了苌倾。
苌倾知道,和宋执梳是用不着客气的,他犹豫了一小小下,然后攥到了手里。
“刚才,你去换钱了?”苌倾左思右想,还是只有这一种可能。
“嗯,用的你还没办法理解的方法。”
苌倾反驳:“我知道微信支付的原理,只不过没见过。”
“哦,那你真厉害。”
被宋执梳一夸,他反而还害羞了,扭扭捏捏道:“你…你给我花钱,那你还有钱吗?”
宋执梳颔首。苌倾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她认真说到:“六分。”
“…………”
他们两个到家的时候,天蒙蒙黑,苌倾马不停蹄地开始做饭,宋执梳在旁边打下手,苌倾给她分配的都是轻松活,最后,她只需要去叫爷爷回来吃饭。
吃过饭之后,昏黑的边界线将将要镀成鸦黑,一两点残影飞过,像是死水里点染的孤舟。
宋执梳在爷爷的屋子里里陪爷爷说话,这个时间段,苌倾其实是可以去找云知微玩的。
但是他看起来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从杂物间端出来了一个斑驳的木盆,吃力地打上来两桶水,拿出来珍贵的皂角,紧接着踏着自己破破的小鞋,噔噔噔地跑到宋执梳屋里,把她叠在一个凳子上的两个裙子拿出去,泡进水里,哼哧哼哧开始给宋执梳洗衣服。和云知微闹别扭所以想来串门的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