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我从一开始,也不会踏上这条‘大道’了。”
林池鱼若有所思道,只是回想起以前的往事,有很多都是遗憾。
不仅是熟悉的人,一个都没救到;关键是看着很多人,连自己想选择一段人生的权利都没有,他自许不是什么圣母,但只是看着一个人儿紧紧贴合一个他不爱的人儿。
可能正譬如那个合欢宗的朋友,明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却偏偏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邪道?
又该被何人定义呢?
他不清楚,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清楚,无能为力只是他骗自己不作为的谎言,只是看着自己深爱的一个人儿,或者说是很熟悉的一个人儿在自己面前说着抱歉,却一手揽住明明不爱的那个人儿。
林池鱼自许没有办法容忍,明明很讨厌他的,为什么还要依附于他?
就是因为这狗屁的现实?
既然能做的话,为什么不去反抗,从来不是案板上的鱼肉,师傅姐姐可能也是如此,很多时候,他们只是缺了人生中的一个导向标。
如果看着一个人儿真正消散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无止境的心痛感,和无尽的愧疚。
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从来不想。
“所以我才会拼命的追,直到将她挽回。”
林池鱼对着肩膀上的小鹤喃喃着,如果圣子是阴阳阁的话,那打破了便是。
天,要阻我,我就打碎这天;地要阻我,那就踏碎这地。
“至少我不愿意看她这样流泪,我不喜欢看到他们难过的样子,因为这样会让我心痛,而我们魔道呀,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一个人的世界太安静,看不到一丝儿希望的话,那我就来做你手中的剑吧。
斩破海峡,破碎星辰,只要你愿意的话,我都能……
毕竟哭红了双眼,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推开了日轮宫的大门。
淡淡的光晕洒在仿佛被尘封已久的大殿。
很亮,像是照亮了笼中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