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扬着，露出一抹近乎癫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顾凌，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紧接着，他猛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顾凌的头发，用力之大，使得顾凌的头皮都传来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中握着的锋利手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顾凌的面部狠狠地划去。
这一刀又快又准且力道十足，刹那间便精准无误地划开了顾凌面部最外层的皮肉。
只听得“噗呲”一声闷响，猩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飞溅得到处都是，不仅染红了顾凌白皙的脖颈，就连周围的墙壁也未能幸免。
那股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迅速席卷而来，清晰无比地传达到了顾凌的大脑之中。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唇也因痛苦而被咬得发白。然而，尽管如此，他仍然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声。
反观优米，他竟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脸颊上溅落的血渍，那模样就好似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
而他手中的手术刀并未就此停歇下来，反而继续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动作竟是出乎意料的轻柔而缓慢，仿佛他正在进行的并非一场残忍的折磨，而是一件充满艺术性的伟大作品。
再看审讯室中其他旁观者们的反应，曹思冷和韩松二人依旧面不改色，神情冷漠至极，似乎对于这样血腥暴力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倒是那位先前曾为顾凌说过话的女调查官此时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这恐怖血腥的画面。
痛，无法语言形容的剜心之痛。
顾凌经历过数次的折磨和死亡，饶是如此，他也无法继续用自己的意志力硬抗这种来自肉体的极致痛苦。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审讯室，此时，他所在的地方流淌满鲜血，他的面部一片血红，上面模糊的血肉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而优米的手中已经多出来了一张滴血的恶鬼脸皮。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