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任免权握在手里,其余的权力都可以放出去,甚至军国大事的折子,也可以让人代批,然后交给皇帝查看,皇帝觉得没问题,就写个准字,照着实施,觉得不行就用朱批重改,如此一来,怎么处理都有人帮忙想好了,皇帝哪会累?”

    朱雄英撇了撇嘴道。

    朱标再度沉默,朱元璋就是把权力抓得太紧了。

    “重八他的出身就限制了他的格局,做皇帝跟做地主是不一样的,我只是不想驳他的面子,所以我经常私下里劝他。

    可是回回都劝不住,私下还发脾气,但为了他的面子,我总也不好多说,但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标儿,你监国多年,你不要去跟他学,不要去猜忌功臣,淮西的弟兄们没有反心,他们只是为人狂妄了些。

    行事大大咧咧,没有那么注重规矩,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谁又比谁高贵?所以你万万不要去猜忌功臣。

    以免跟淮西离心离德,亦如雄英所说,太平本是将军定,当许将军享太平,弟兄们是为朱家流过血,为江山立过功的。”

    马皇后一本正经的教导着朱标。

    朱标拱手道,“母后的教导,儿臣谨记,定不会让功臣有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之灾,只要他们做事不太过分,儿臣也当许他们善终。”